6、（张苏文）契兽什么的，我也可以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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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重不重？”耳畔响起熟悉的声音。 张苏文睁开眼，就看见顾怀言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看，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。 低头一看，自己两条腿都被骨刃划过，血流不止。 张苏文看着血流如注的腿，摇摇头。 “这是含图国祭祀封魂前的流程，我觉得你应该挺喜欢，怎么样？” 顾怀言手指在骨锋处轻抚，冰冷的触感透过皮肤渗入骨髓。 “疼吗？”顾怀言的声音还是那样平静，完全看不出他现在正处于躁动状态。 张苏文瑟瑟发抖：“疼……” “那还想不想继续？”顾怀言眯眼问道。 张苏文急忙点头：“想！你了解我吧，我喜欢这种快感，也甘愿做你的契兽！” 他说得信誓旦旦，就差拍胸脯保证了。 顾怀言微笑，说道：“你为什么认定我了解你？” “因为记忆，凭空出现在我脑海里的记忆！” “我们认识很久了吧？告诉我，是不是这样？！”张苏文追问。 “确实很久了。”顾怀言淡淡地说。 “那……”张苏文还要继续问下去，就听顾怀言说：“这种时候竟然有心力刨根问底？” “这可不像你。” 说罢，他一下劈在张苏文胸口，血水喷涌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