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授已经走了,而男主却主动给自己涂药
了一些,带来一种虚假的“被填满”的错觉。 他瘫软回去,大口喘息,仿佛完成了一项神圣的仪式,用这种自我改造的方式,卑微地试图挽留那个施予他痛苦与“甘饴”的男人。 但他不知道的是,就在他沉迷于自我改造时,对面的公寓里,赵教授和李婉已经收拾妥当。没有更多的告别,两人如同任何一对寻常的、出远门的学者夫妻,平静地离开了公寓,前往机场。 …… 下午,陈南桥强迫自己回到学校,投入项目研究。赵教授的突然离开在系里引起了些许议论,但很快平息。 他坐在实验室或会议室里,与团队成员讨论着数据和方案,逻辑清晰,见解独到,偶尔还能像以前一样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。表面上看,那个才华横溢、沉稳可靠的陈南桥又回来了。 只有他自己知道,这需要耗费多么巨大的意志力。后x那被药物增强的敏感度让他几乎无法安坐。每一次细微的移动,西K布料的摩擦都像是在刻意撩拨,引发一阵阵细微而持续的收缩和悸动。AYee分泌得b以前更加汹涌,内K早已Sh透,黏腻地贴着皮肤,甚至需要他不时借口去洗手间,用纸巾尽可能擦拭,以免在西K上留下更明显的痕迹。 他站在小便池前,前方并无尿意,后方却Sh热泥泞。听着旁边隔间传来的水流声和他人轻松的口哨声,他感到一种巨大的割裂和羞耻。他的人生,仿佛被割裂成了两个部分:光鲜T面的在读博士,和私下里离不开男XJiNgYe、不断流水的怪物。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