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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,我已经习惯了,习惯了这种被囚禁的日子。”    “从这个人到那个人,没法反抗,只能顺从。”    “他们对我是病态的执念,没有理由,一个又一个,就像一个打不破的诅咒。”    “你爸爸是这样,你...”    我怎么了?还有诅咒?什么诅咒?我疑惑了,杜叔叔像是谈到了一个他不想多谈的话题,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,换成了行动。    他给我递了今晚的食物,几个果子,他说:“雨下的太大了,猎不到活的,等明天天气好一点我去抓一只鸡,你爸爸需要吃一点更有营养的东西。”    我们沉默地吃完了晚饭。    我守夜,爸爸跟杜叔叔睡在火堆旁的干草堆上。    半夜里,爸爸不出意外地发烧了,杜叔叔一直在照顾他。    烧得迷迷糊糊的爸爸一遍遍地叫着杜叔叔:“mama,你在哪里?”    杜叔叔也在一遍遍地回着:“兰舍,我在这里。”    他们很亲密,我看着这一切,心中丛生了一种名叫嫉妒的情绪,酸酸涩涩,难受得很。    爸爸是病人,杜叔叔得对他好,我这样在心里说着,同时又补充了一句,杜叔叔也对我好。    外面的雨还在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