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诞的
喝酒,每次酒水流入喉咙时都会有一种难以描述的苦涩灌满你的口腔,除这以外你就没什么其他印象了。但你无聊的时候总会来一杯,也不为了什么,也许是喝白水太尴尬了些。 矮人和侏儒们围在火炉边跳起了舞,他们歌唱着蒂拉斯的威武和荣耀,追忆着远古时期的神话和传说。你和阿拉斯代尔坐在一旁看着他们,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,你们谈起自己的家乡和过往的经历。你问阿拉斯代尔,问他为什么想去托巴拉的首都,为什么想去看海。 他说:“大海这种东西,在许多历史上有名的诗人那都会被描绘成自由,或是汹涌、残暴的象征。自由和残暴这两种形象让我产生了一点好奇吧……当然也可能是我的太少,只见过这两种类型的。而且我也挺想见见人鱼的,据说只有那片海域有过。” “真的有人鱼吗?”上一个这样的故事都是好几千年前了吧。 “龙和精灵都见过了,人鱼也不是没有可能。有一个不切合实际的幻想也挺不错。”他笑了笑。 这倒也是。 他继续说着,可能是喝多了,开始说起一些糊话:“我和塞西莉娅就没出过卡米诺……”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