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2章
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,想哭。 从小到大,她总有办法哄她开心,可这次不行了。 出藏时,昆妲毫无留恋,路上没回过头,在机场跟老k道别,还约定以后到东北找他玩。 那时江饮以为她真的没事,谁料想后劲儿这么大。 这一路她都憋得很辛苦,江饮理解,对她放任,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呢。 这个冬天好难捱啊。 天黑透了,黄黄路灯下冷雨丝丝分明,江饮出神望了一阵,起身机械挪动双腿返家,默默忍受脚底僵硬疼痛。 门口换鞋,打开客厅灯,昆妲已经回到床上躺着,米饭在锅里保温,菜已经凉透。 江饮重新热了菜叫她出来吃饭,她倒也乖觉,爬起来趿上毛茸拖鞋走到客厅,横臂抹一把哭肿泡的眼睛,端起茶几上的碗,大口刨饭。 期间二人无话,饭后江饮收拾餐桌,她去卫生间洗澡,江饮整理好厨房出来,她已经回到房间床上躺着。 她身体紧贴床边,躲得远远,江饮此前尝试过抱她,她拒绝,于是也不再继续无用功,翻个身自己睡了。 这一个多月她们都是这么过来的,两张小床拼成的大床总是不如一体的完整,其中深壑不能填平。 后半夜,江饮睡得迷迷糊糊,听见房间外玻璃制品清脆的碎裂声,挣